可最后秦牧什么也没拿，只拿了一柄青铜剑。
长城的边境之上确实时常有妖族进犯，只是这些妖族的实力却往往都超不过大学士
这让秦牧十分好奇，与大儒同等境界的妖族，难道并不会进攻长城了吗......
又或者说这是人族和妖族之间的一种默契。
一种莫名其妙形成的平衡？？
“前辈......你说人族和妖族什么时候达成的平衡？”
古圣世家还有王朝那边也有妖族去。
只是那群妖的实力，相对于他们荒古边域这边的妖的实力而言，却是要强上很多。
那一个老者在秦牧的丹田当中无聊的打哈欠，“这有什么好平衡不平衡的？妖族本就以人族为食......”
“食物资源好的地方，妖族的力量就强一些，像咱们这荒古边域食物资源差了点，自然而然的来的，妖实力也就差了点......”
“和人族这边也都差不多，无非就是争抢资源罢了。”
这老者的话很是凉薄，却让秦牧轻轻的笑了一下。
“也是对于无尽的妖族而言，我们只不过是他们唾手可得的血食......”
所以人族和妖族注定会站到对立面上去。
只是秦牧想不到，为何在妖族如此的压迫之下，古圣世家还有那群王朝的人，却在他们荒古边域的人的面前表现出了高高在上？
难道面对外敌的时候不应该是共同抵御吗......
秦牧在长城的边缘又待了几天，发现这大周的长城是真的，不需要他的时候这才拜别了谢宇策，打算回归选贤阁。
至少那边有书读。
新书来了，他虽然可以再次翻阅一下。
若不然的话好好练习一下自己的书法也是可以的......
等到百家争鸣之时，他自会去。
然而就在他离开的前一天晚上，秦牧丹田之中的老者再一次兴奋了起来。
“哈哈哈，那个家伙可算是来了！”
“什么？”秦牧的眉梢微微的动了一下。
“诳天之人，诳天之人来了！！”
神魂老者的声音十分激动，“你不知道，但凡是诳天之人味道都很好，他们本身就出自于火焰之中，温度对于我而言刚刚好，只是不知道这一个诳天之人种了多少的火，吃起来是什么口味的。”
秦牧面容古怪，并不想和这老者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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